不过也是，这家伙现如今明面上已经不是神明了……
青鸿的心情有些复杂，终究是没有了帮太虚塔讨回公道的心思。
苑柠敏锐地察觉到了青鸿情绪的不对劲，有些奇怪，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分了。
于是她看了看太虚塔，还是道了歉。
“抱歉，我只是觉得逗逗你很好玩儿……没想弄成现在这样的。”
见苑柠道歉，太虚塔也有些不自然。
原本它只是想治治那两个家伙的，没想着逼小姑娘这样。
“那个……我也有不对的地方，我不应该这么冲动的……”
见他们相互道歉了，摄魂针和命轨之丝也不得不开口。
“我……我也有不对的地方……”
“我也不应该只为了逗主人开心……”
一时之间，气氛都有些沉重起来。
钟离轻轻揉了揉苑柠的头，神色温柔。
他家崽崽，无论做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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