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柠说着，眼里的泪水更加汹涌了。
没有声嘶力竭，也没有大声质问，只是轻飘飘的提问，却让阿散心里充满了愧疚。
“对不起，阿柠……”
阿散只感觉自己的嗓子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塞满了，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不要你的道歉……”
苑柠摇摇头，眼里的泪水依然没有消停。
虽然她知道阿散这次回来，必定会受伤，但是当她亲眼看到的时候，心里就好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一样，疼得厉害，只想带着自家小娇夫离开这里，再也不回来。
“别哭了，你想怎样都好。”
阿散轻轻拍了拍苑柠的背，声音里也带着几分沉重。
“那你以后……”
苑柠并不清楚，他与雷电五传的事情是否都解决了。
若是没有，他必定还是会受伤的……
毕竟，面对他们，自家小娇夫总会觉得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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