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宁锦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顾轻语，想了想，然后举起手机来录了一段视频，然后发给了夜鹰。
按照夜鹰对顾轻语的照顾程度，左宁锦觉得夜鹰肯定会挂念顾轻语的，于是录个视频给夜鹰，也好让她放心。
“叮咚！”
又进来了一条消息。
夜鹰正准备把手机锁屏，就看到了左宁锦发过来的视频。
手指戳了戳，点开。
视频里，顾轻语正一脸认真地注视着她的授课老师，时不时点点头，表示听懂了，然后跟在老师的后面一板一眼地学着，动作已经变得有模有样了。
从视频的角度看过去，其实顾轻语的侧脸轮廓和顾轻言有几分相似......
夜鹰的眸光顿了顿，修长的指尖停顿在屏幕上，缓慢地摩擦了一下视频中的人影。
想到顾轻言生前的最后一幕，夜鹰的眼神都深了几个度，眼底深处的黑雾涌动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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